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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秀場直播又雙叒叕迎來了嚴厲的監管。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5月7日,四部委聯合發布了《關于規范網絡直播打賞 加強未成年人保護的意見》。文件重點提及,網絡平臺應在本意見發布1個月內全部取消打賞榜單,禁止以打賞額度為唯一依據對網絡主播排名、引流、推薦,禁止以打賞額度為標準對用戶進行排名。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圖源:廣播電視總局官網

     

    不難看出,本次意見稿主要針對是以打賞為主要收入來源的秀場直播。

     

    一石激起千層浪,卡思所在的一個直播從業者交流群中,有人感嘆:“越來越難了”。

     

    平臺也作出了回應。5月11日,快手發布《關于進一步規范直播機構運營管理行為的公告》,稱直播機構應不為未成年人提供經紀服務,所有內容制作環節嚴控未成年人參與,涉未成年人內容建立專審機制。

     

    實際上,在本次意見稿發布之前,已有大批秀場直播從業者不寒而栗,早早離場。

     

    火星文化創始人李浩告訴卡思數據,過去兩三年有大量公司撤出了秀場直播行業。他所認識的多家直播公會,都在2021年底之前轉行。“秀場直播已經在走下坡路了,退出的公會遠大于新進來的。”

     

    李浩認為,“整個社會的導向,不能是娛樂至死,要及時給青少年樹立榜樣,需要限制秀場直播無邊界發展,這就是監管趨嚴的核心原因。”

     

    不過還有一些從業者仍然保持樂觀。上海一家秀場直播公會的負責人Y先生告訴卡思數據,“行業增速放緩,但還沒到頂點。新規也不是要封殺行業,重點是保護青少年。”

     

    高壓之下,平臺、主播和公會,誰最受傷?秀場直播 ,是否已經走到終局?

     

    一、被監管的秀場直播

     

    如果搜索公開媒體報道,秀場直播似乎天然帶有原罪,且始終被大眾審視。

     

    2021年5月,#央視曝光網絡直播打賞亂象#的話題登上微博熱搜,央視新聞頻道詳述了現今直播打賞的亂象,如找人冒充粉絲、偽造流量數據等。

     

    今年的“315晚會”上,央視第一個節目揭露“女主播背后的秘密”,指出公會聚享互娛的男運營冒充女主播,和粉絲互動、刷禮物獲取收益。節目播出后,被曝光的主播伍伍的直播間被抖音封禁,當時她正在直播。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圖源:央視報道截圖

     

    不只是這兩次熱搜,長期以來,關于巨額打賞的負面新聞層出不窮。“貧困生貸款十幾萬打賞南京女主播”“16歲少年3個月打賞女主播158萬”“90后男出納挪用公款4826萬用于打賞”等等,都使秀場主播這份職業成為眾矢之的。

     

    然而,年輕人對網紅和網絡主播職業的喜愛卻不容忽視。有媒體調查統計顯示,54%的95后最向往的新興職業是主播和網紅。

     

    與負面報道相映照,最近兩年,秀場/娛樂直播行業已遭遇了多輪管理和規范,具體條款越來越細致和嚴格。

     

    其中幾個比較重磅的通知如下:

     

    2020年11月23日,國家廣播電視總局在其官網發布一則《關于加強網絡秀場直播和電商直播管理的通知》。這一通知在當時被媒體解讀為“最嚴直播打賞規定”。

     

    其中指出,網絡秀場直播平臺要對網絡主播和“打賞”用戶實行實名制管理,未實名制注冊的用戶不能打賞;未成年用戶不能打賞;禁止黑名單主播更換“馬甲”開播;設置打賞延時到賬期;處理傳播低俗內容、有組織炒作、雇傭水軍刷禮物的主播及其經紀代理等內容。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圖源:前瞻產業研究院

     

    2021年9月18日,國家稅務總局辦公廳發出通知,要求進一步加強文娛領域從業人員稅收管理。該通知主要表達了兩個信息,一是加強日常稅收管理,網絡主播個人工作室或企業,建賬建制,采用查賬征稅,也就是不再允許以往的核定征稅;二是加大避稅案件查處力度。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圖源:國家稅務總局官網

     

    到了2022年,新的監管要求還在陸續公布。

     

    2月9日晚間,七部委聯合發布《關于加強網絡直播規范管理工作的指導意見》,其中第四點第10條明確提出:“明確平臺向用戶提供的打賞服務為信息和娛樂的消費服務,應當對單個虛擬消費品、單次打賞額度合理設置上限,對單日打賞額度累計觸發相應閾值的用戶進行消費提醒,必要時設置打賞冷靜期和延時到賬期。”

     

    3月30日,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國家稅務總局、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聯合印發《關于進一步規范網絡直播營利行為促進行業健康發展的意見》,旨在“加強對網絡直播營利行為的規范性引導,鼓勵支持網絡直播依法合規經營,切實推動網絡直播行業在發展中規范,在規范中發展”。

     

    5月7日,四部門聯合發布了《關于規范網絡直播打賞 加強未成年人保護的意見》。部分意見重申了此前的規定,比如禁止未成年人參與直播打賞;嚴控未成年人從事主播。

     

    也有新出的規定,比如網站平臺應在該意見發布1個月內全部取消打賞榜單;在每日20時至22時的直播高峰時段,單個直播間“連麥PK”不能超過2次,不得設置“PK懲罰”環節。

     

    卡思總結了多個管理文件后發現,監管細則可以分為兩個大方向:一是要求直播平臺從嚴管理主播行為和打賞規則,如設置打賞上限、未成年人禁止打賞、禁止傳播低俗內容;二是針對主播偷稅行為,進行大力整治。

     

    在部分從業者看來,規范行為的條例或許并不是致命傷,因為這些規定適用于每一個秀場直播從業者和平臺,是無差別打擊。

     

    一家腰部公會的直播負責人吳婕告訴卡思數據,監管細則是在營造更規范的行業環境,這有利于公會招募主播。因為秀場直播行業常被戴著“有色眼鏡”審視,在逐漸被主流文化所接受后,很多女生就不會對主播職業有道德顧慮。

     

    她認為,對于部分大主播來說,查稅行動顯然是更致命的。因為對他們來說,收入可能會明顯降低。

     

    二、平臺、公會、主播:如何應對變化?

     

    上述一系列監管條例都是為了促進秀場直播行業進一步健康發展所制定的。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監管部門對直播行業的管控只會越來越嚴格。對于平臺、公會、主播而言,誰受到的影響最大呢?

     

    Y先生認為,公會本身就是連接平臺和主播的“夾心餅干”,賺錢不易,大頭收入仍然屬于主播和平臺。因此,對近期的監管政策感觸最深的可能不是公會和主播,而是平臺。為了整體營收不受影響,平臺一定會配合監管,同時想辦法降低對打賞的負面影響。

     

    具體到5月7日的新規上,其中“未成年打賞”這條屬于此前早有規定。卡思詢問的兩家公會都表示,“沒有實質性的影響”。很早之前,未成年打賞就會原路退回,并不計算到公會當月流水之中。

     

    更值得關注的是,從最新的監管條例來看,禁止出現打賞榜單排序,意味著“榜一大哥”永遠消失在直播間了。那么,依靠打賞賺取分成收入的主播們,何去何從?

     

    Y先生表示,榜單消失,可能確實會影響一部分“大哥”打賞的積極性,但平臺一定會通過產品設計和運營策略去改善用戶體驗。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不得不承認,秀場直播行業,已不在鼎盛時期。

     

    伴隨越來越嚴格的監管政策落地,行業歸于平淡,平臺亦再難大手筆挖角主播,反而越發依賴主播的禮物分成。就大多數主播而言,依靠顏值,輕松名利雙已不可能。

     

    平臺的扶持和用戶的禮物,幾乎是主播收入的全部來源。偌大的直播行業中,能名利雙收的只是少數人。能夠脫穎而出的人,顏值、才藝,人設、直播節奏感,缺一不可。卡思認為,一個優秀的主播要懂得通過多種方式,展現出自身豐富多層次的人格魅力。

     

    那么,在現階段,主播應當做些什么去迎接考驗、更好地適應變化?

     

    李浩認為,“純粹陪用戶聊天、唱歌、跳舞的秀場主播,發展空間越來越小了。抗風險力強的主播,需要滿足兩個條件。其一,要給用戶以價值感,通過直播將自己的特長分享出來,幫助到更多的人,比如領讀讀詩,教彈鋼琴,教人吹薩克斯,帶人健身;其二,必須保持垂直,即在某一個細分領域持續深耕。”

     

    在吳婕看來,主播可以適當延長開播時間,并且加強內容能力,還可以通過轉型電商直播去拓展職業的可能性。

     

    三、秀場直播,走向終局了嗎?

     

    2009年,UGC帶起了全民互聯網直播模式,從此“主播”成為當時不可動搖的網紅。至2016年初,已催生出300多家泛娛樂類移動直播App,全新的千億市場中游走著游戲直播、全民直播、賽事直播等多樣玩法。

     

    這也是直播行業的巔峰時刻,這段時間后來也被媒體稱為“千播大戰”。十年的時間,秀場直播實現了模式快速復制的野蠻生長。

     

    然而,千播大戰在短短3年后落幕,數以千計的直播平臺如今已經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從大盤數據來看,在迎來嚴厲監管之前,2019年,秀場直播就進入了成熟期。前瞻產業研究院的數據顯示,2018年秀場直播市場規模為51億,但在短視頻爆發后的2019年,其市場規模下降為48億。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但到了2020年,疫情影響下,線上直播行業反倒顯示出愈來愈熱鬧的一面。而在后疫情時代,直播行業仍然吸引大批人入局,

     

    盡管宏觀數據顯示,秀場直播行業增長見頂,且早已過了繁榮發展階段,但身處其中的公會卻并非全然悲觀。

     

    有的公會選擇All in 抖音。吳婕所在的公會從2014年入局,中間嘗試了多個直播平臺,包括映客、花椒、一直播等等,在2020年跟隨行業大潮選擇轉到抖音,目前機構90%的收入都來自抖音平臺。

     

    吳婕了解的行業數據是,2021年抖音平臺的直播流水金額同比增長約20%,今年也會保持同一水平增長,所以她認為抖音平臺的秀場直播仍有前景。

     

    有的公會則押寶了視頻號。

     

    Y先生認為,微信視頻號仍然存在機會。“抖音的用戶增長見頂了,但是微信的日活是高于抖音的。微信里還有很多秀場直播的新增用戶,這就是增量。”

    直播間再無“榜一大哥”,秀場直播走到終局了嗎?

    雖然Y先生旗下的MCN此前走了不少彎路,但需要轉變的是玩法,而不是平臺。跟隨著有人流量的平臺,優秀的主播就有更多的機會脫穎而出。

     

    當下,行業風聲鶴唳,網絡直播平臺、主播、公會面臨的挑戰仍只多不少。但在新平臺和新技術的發展下,秀場直播的終局似乎還沒有到來。

    本文為@卡思數據原創,運營喵專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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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思數據卡思數據專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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